编者按：很久之前就和 Gleb Kuznetsov 约了这个专访，直到最近 @可可洛 才有机会和这位常驻美国的资深计划大佬连线完成这次访谈。Gleb 是一位有着复杂文化背景和丰富计划经验的计划总监，从一线的研发和计划一路走到目下当今，组建了自己的团队 Milkinside ，计划上有着扎实的硬功夫，在感受、动态视觉和情感化计划这些软实力上，也十分扎实。
Gleb 服务过的大型企业和公司相当多，其中不乏 谷歌、推特、苹果、空客、Open AI、诺基亚 这样的国际大企业，也和国内的小米、华为、Oppo、蔚来、广汽传祺、小康集团有过紧密协作，他和团队的计划荣获过红点、iF等一系列国际大奖。所有的这一切，让这次发生在 2023 年年中的访谈显得价值非凡，因为我们不仅想从 Gleb 这了解高手的计划经验和想法，还希望能从他这里获得硅谷一线计划大佬对于 AI 的真知灼见。
以下是正文。访谈由 @可可洛 完成，文章编辑为 @陈子木。
往年的 Gleb Kuznetsov 专访：
可可洛：说到计划与感受，我发现你在Dribbble 页面上所计划到的品牌和视觉计划、动态计划的比例十分高。在品牌计划上，你注意到如今的企业和品牌有哪些新的要求，或者有哪些值得关注的偏好和趋向？
Gleb：在趋向方面，我测验考试成为潮水的创造者，而不是追随者。我不仅仅是在追随潮水，而是在创造潮水。因此，当然，我能够预测未来的发展，这是因为我对客户需求的感知以及硅谷想要构建的产物方向。因为大多数潮水通常是在这里开始，然后扩散到全球其他地区。
基本上，当我与客户协作处理项目时，我对这些项目的主要热情在于创造计划语言。计划语言涉及与用户的沟通方式，交互模式以及整体外观和感觉的一致性。这种贴合需求、时尚风格走向，具备计划合理性的视觉和感受呈现，是有机会被塑造成潮水的，这不仅是我所关注的工作，我的客户同样也在努力塑造这一点。
所以，你会注意到我和我的团队不仅会大量使用动效、交互，还会用到得多实验性的效果。当然，当下最值得关注的计划趋向，当然是 AI 了。
可可洛：关于 AI 这个趋向，你是什么时候关注到的？在你看来，当下的 AI 技术对于最核心的要点是什么？
Gleb：目下当今所有人都专一于生成式人工智能，特别是基于自然语言处理的文本转图像等方面。这是当下硅谷和我以为全球范围内的一个十分热门话题。GPT类的 AI 创新让我兴奋不已，特别是在计划方面。
早在2015-2016年，当时大多数人还未涉足AI领域，我就领先一步进入这个领域。我知道围绕人工智能的数字转型是不可避免的。
纵观我的整个职业生涯，一直专一于产物的视觉计划和情感方面，所以我也深知随着技术进步，复杂的功能会逐渐得以简化，大多数功能，比如按钮操作和基本决策都会在越来越成熟的工具研发下，得到照顾。所以我很就意识到 AI 趋向终将到来，并且有意识地着重关注了这些方面。
而今年，2023年，或者说2022年，正如你所说，我们确实看到这些变化发生了。目下当今，从工程角度来看，一切都变得更加简单。我们不再怀疑技术能做什么，我们只关心用户感受以及用户在与技术交互时的感受。如今，大部分决策都由技术来完成，用户在决策中的参与程度有所减少。
而另一方面，我一直在关注情感化计划，而这恰恰是 AI 如今很难做好的工作，这果然让我很激动，因为越来越多的人联系我，他们终于认识到情感化计划，是产物中重要的一部分。过去，人们可能只是觉得外观好看，没有太在意。但目下当今情况在改变。我以为这也是一个趋向。我果然讨厌自己在早期没有抓住这个趋向。目下当今这已经成为一个主流的潮水。
我以为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每个人都会集中精力塑造人工智能的外观和情感，主要是 AI 的情感反应以及如何表现出真实的智能，并且提升任务的完成度。因为当我在做工作时，也想看到过程。这就是趋向。
我以为得多计划师会参与其中。因为在过去的2到3个月里有得多人联系我，同时，我们也看到这个阶段 Ai 类产物数量增长是惊人的。看到这么多人正在投入到智能革命中，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对于计划师而言，他们将成为智能革命的中坚力量，确保其外观、感受和运行方式可以让人们信任。因为目下当今，智能革命还没有面孔，它只是一种技术。
可可洛：这么说来，你在计划中会有使用AI工具来辅助工作吗？你对 AI 是一种什么态度呢？
Gleb：这是个很好的成绩。在这轮 AI 革命的早期，我就开始接触其中的一些工具，比如 Midjourney，它在计划界十分著名且功能强大。我以为这是有史以来计划领域最强大的工具之一，果然是十分令人惊叹的工具。我很幸运能在它问世早期拿到内测权限。
当时它还不是很好用，但即使如此，Midjourney 给了我不少灵感和想法。它十分好地实现了一个重要的功能，我想称之为「生成构图」。也就是构图，照片中人物和环境如何协调共处。这一部分果然很美。Midjourney在这方面帮了我得多。
目下当今，如果我须要找一个好的参考，或者找一个我想要构建的图片范例，无论是动态计划故事，抑或者是视频，我都会用 Midjourney 来试验想法和效果。
然后把它作为参考。
因为作为计划师和计划总监，我的计划过程中，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理解和确定我究竟要做什么上面。建造事物似乎并不是「真实的技能」，但是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强大、著名和有影响力的计划师，你须要「准确地确定」要构建什么。而这正是 Midjourney 在我计划过程中最重要的助力。
我过去花了得多时间在类似 Dribbble 这样的网站和工具上，浏览成千上万张图片，分析它们的外观和不同的计划解决方案，并对不同的计划进行思考，然后组合成情绪板，然后猜方向。目下当今我依然在做同样的工作，但少了一些。我也会使用 Midjourney 来为自己生成一些参考，借此寻找方向。但是，参考并不意味着我要完全照搬，它只是给我一种我想要实现的感觉，当然，最终的成果并不会完全像参考图一样。
可可洛：在我的周围，AI 工具十分受欢迎，许多初级计划师正在将他们的重点从学习计划课程转向研究人工智能。我不知道其他国家是否也一样。你又是怎么看这个成绩?
Gleb：是的，我想我能理解这个状况。绝对是这样，得多计划师测验考试走捷径，试图使用人工智能来创作。
先说结论，我不以为AI目前能够取代计划师。
我以为 AI 可能会取代初级计划师，那些没有实际技能去完成复杂或者特定计划任务的入门的计划师。但是成绩在于，目前由 AI 生成的一切很容易被认出来。因此，AI 在某些细节方面存在得多成绩，而且你永远无法对其进行更加深度的处理，比如准确、有效地动画化处理。多数 AI 生成的仅仅只是静态图像，你不能完全根据 AI 生成的结果来进行计划，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这是没有意义的。这是第一点。
其二，根据我对目前 AI 的了解，目前我并不担心 AI 取代真实的计划师，接下来的一年，甚至未来几年，都是如此。这因为 AI 目前还十分薄弱，而且你实际上无法通过 AI 来实现真实可以「投入生产」的东西。就目前我的经验，最后始终都须要你重新计划所有内容。
此外，我以为 AI 的成绩是，它在某些方面十分有限，它所能做的工作远不及我们的想象和我们的双手能够实现的效果，即使它正在变强。我之前测验考试过用 AI 做一些东西，当时我已经厌倦了C4D，厌倦了这种软件和流程的复杂性。无限长的工作时间，不眠不休地调整和修改，最终逼着我用 AI 来偷个懒。但最后我还是得用 C4D 来结束这个项目，因为用 AI 做同样的工作须要更长时间，更不确定，而且更难。
用 AI 做计划的陷阱就在这里。你最终须要投入更多时间来才能做出好的作品，而自己有目的地产出却更容易。反复测验考试不同的提示词，不停点击按钮，一直等待，得多次之后才能选出一张能看的图片，这样很无聊。为此你甚至须要成为一名参数工程师。
你如果体会过这个过程就会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最后成了一名参数工程师，那恭喜你，这真是一份糟糕的工作，你只是在不停编辑文本，不断点击按钮，不停测试一个你无法掌控的黑箱。
如果你果然只能选择 AI 生成着一条路，那么你可能果然在学习技能方面遇到了成绩，因为这花的时间，比真实专业的计划师用双手创作、调整作品要花费更多时间。
真实的计划师在产物的视觉和构建上的探索，实际上是比 AI 更强大的能力。
可可洛：有意思，所以你以为，也许 AI 可以取代初级计划师，或一些没有多加练习的计划师，但它不能取代那些真实具有优秀计划能力的计划师？
Gleb：完全正确。而且我以为你之前提到的 AI 取代计划师不是成绩。这根本上来说来，是一个与权利有关的成绩。我以为在某个时候，这个成绩会得到解决，因为AI不仅仅存在于计划领域，也存在于音乐领域，对吧？在美国有已经有得多起案例了，例如音乐人 The Weeknd 使用AI来制作原声或音乐专辑。它听起来像是由人类创作的，但实际上是由AI生成的，这些已经引起争议，可能会面临被起诉。
注：根据 2024 年格莱美奖的新规定，「只有人类创作者有资格被提交，提名或获得格莱美奖」。
在计划领域，它还没有完全予以限制。AI 使用所有的训练数据，我们还没有足够详细的规定。但这些规定迟早会被会被制定出来，那些真实不用 AI 自主生成的计划作品的创作者，应该得到报酬，因为如果每个人都试图用 AI ，会导致所有计划都变得十分相似，AI 只会稍作调整。不过那又是另一个成绩了。
可可洛：其实不只是计划师，在社交平台网站上，得多人都在使用 AI 来制作各种图片，在你的身边是什么情况呢？
Gleb：我可以告诉你，这种玩法在美国和欧洲其他地区都很流行。但是，作为潮水它已经是过去式了，目下当今大家已经对此感到厌倦。最大的成绩还是在于 AI 生成的图是静态的，你可以准确地感知到这是 AI，从计划的角度来看，存在着缺陷。专业人士可以看出来。在专业的计划社区，那么做已经不再流行了。
三四个月前它确实一度是流行趋向，目下当今只有一些 AI 网红（AI influencers）还在强推，他们多数都在试图教授人们如何使用AI，这是他们获得粉丝关注的方式。相应的，他们也拥有庞大的 AI 粉丝社区，也有时常有活动。但他们与计划社区其实是有所分隔。这可能意味着在真实专一计划的社区内，大家并不那么关心AI。
但是如果你说的是大众市场，我会说，即使是我妻子也果然很喜欢 AI，她并不是计划师，但 AI 加持下她目下当今也是计划师了。她会用 AI 制作了一些漂亮的小猫在时尚服装中吃冰淇淋的图片，你知道，一些完全疯狂且随意的东西，这是在没有 AI 之前完全不可能快速生成的，对吧。她很享受这个过程，也关注这些 AI 社区，她发布 AI 相关的东西，她学习 prompt 撰写，学习如何使用调整 prompt 和参数来控制计划效果。这十分有趣。但她跟其他人一样只是拿来娱乐，这是一种乐趣。
可可洛：你跟得多华夏企业协作过，比如小米、OPPO等，从你的视角来看，他们对计划的态度有什么特点？他们对于 AI 是什么态度？
Gleb：是的，我与许多华夏公司协作过，包括广汽汽车（GAC motors）。目下当今，GAC在华夏相当有名。他们正在集中精力制造汽车，我几年前也为他们进行了一些计划。但是，因为与他们的协作关系比较紧密，我不能分享太多细节，不能准确地说他们在做什么，只能说他们正在朝着某个方向发展。
再说小米和OPPO，从我的观察来看，这些品牌主要专一于创造足够美观的硬件产物。它们和软件公司有着根本性的差别，我不能把它们与谷歌这样的软件公司进行直接比较。谷歌是一个以软件为主的公司，他们更专一于人工智能。而这小米和 OPPO 主要专一于消费电子产物。这是须要记住的一点，所以我相信他们不会像公开发布GPT和类似的东西。 我以为对于一个成功的、稳健的品牌来说，专一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他们开始什么都做，最终可能什么都做不好。例如，微软的手机就是一个例子。微软并不是主要专一于消费电子产物的企业，他们主要是一个企业和电脑公司。他们试图做手机，但是失败了，因为这并不是他们的主要关注点。
我以为许多品牌在测验考试引入 AI 并将产物转向 AI 时，须要吸取这些教训。你可以慢慢地在产物背景中引入 AI，但是我喜欢像保时捷和宾利这样的品牌的理念，他们不在乎是否每个人都使用电动车，因为他们不仅仅须要电动车，他们须要最好的电动车。这就是为什么宾利还没有推出电动车，他们有概念车，也有十分昂贵的电动车，但是在大众市场上并没有推出，因为他们不在乎这些，他们须要成为最好的。这也是苹果公司遵循的理念，史蒂夫·乔布斯也是如此。他并没有发明手机，之前已经有得多手机了，但他做得十分好，他做得与众不同。这也是这些大公司试图做的工作。我赞同，我也很欣赏这一点。
可可洛：在与华夏企业协作的过程中，你遇到过文化差异和挑战吗？
Gleb：当然碰到过。处理文化差异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甚至是一件困难的工作，因为对于完美的过程和完美的结果，我有我自己的理解。和华夏厂商协作的时候，我更加倾向于采用独特的解决方案，而不是通常的解决方案，因为我想测验考试做和美国和欧洲客户有所不同的东西。
我有着相对复杂的文化背景，我祖籍是俄罗斯，在德国长大，而我的职业生涯多数时候都在美国，同时，我也有得多华夏朋友，所有的这一切让我能够更好地理解不同的文化。
所以我可以豪不避讳地说，对于华夏文化多少有些了解，所以，与大多数华夏客户协作我都感到十分舒适，实际上我十分喜欢这样。OPPO 和小米，他们试图做的是把已经存在的东西做到极致，所以在与他们协作的时候，须要我用一些稍微不同的思维方式。
美国文化更追求简约和实用性的产物，这一点和欧洲、亚洲都有所不同。但是我很有自信地说，并不是所有的美国计划师都能与亚洲公司协作。因为他们并不总是能理解决策的背后原因。他们并没有考虑到文化和国家背景以及产物使用者的需求。而这正是决策的动力，不仅仅是因为公司决定了这样做，而是因为产物使用者须要被说服。
这是我在与华夏公司协作时始终牢记在心的工作。我感到很舒适，因为我一生中生活在不同的国家，几十年来我在不同的文化之间切换。这让我具备了一种尊重的观念，对于决策我总是持怀疑态度。
所以，遭遇文化差异的时候，我不会下意识说「嘿，这不好，应该是那样」。相反，我会试图理解为什么会是这样，并在此基础上对策略进行改进。这样我们才能获得更好的计划、更好的策略，并牢记最终用户的需求，而不是简单地从头开始重新做一切。
可可洛：在与华夏企业协作的过程中，你有没有发现一些华夏企业更倾向的流行趋向或者说是计划特征？
Gleb：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成绩，当然，也许你们的体会会更深刻一些。我知道微信在华夏十分流行，几乎每个人都在用，所以，我以为「超级应用」的概念大概只华夏有效，因为目前世界上没有其他地方真实拥有这样的超级应用。我知道埃隆·马斯克也在测验考试将推特，或者说 X，创建成超级应用。当然，听说也有些公司也在朝着同样的方向努力，大家都在谈论，坦率地说，我在美国和一些科技公司的亿万富豪进行过一些会议，他们总是在谈论要创建超级应用。目前这类方案还未见成效。
在某些方面，我知道在华夏，更多的情感化计划和更多的功能性计划受到人们的喜爱。而在美国，我们总体上不太喜欢过多的信息噪音，不太喜欢透过计划进行过多自我表达，我们希望尽量简化。
通过与一些华夏最大的公司协作，我看到他们也在努力让计划更具可定制性和个性化。这点我十分尊重，也与我作为计划师的价值观相契合。我希望计划更加个性化，用户可以通过系统或计划来表达自己，从而与其他人有所区别。但是计划须要平衡，我以为简约的计划系统和可定制性之间应该有一个平衡，让用户在计划中能够表达自己，与技术产生更多的连接。
这不仅仅是像特斯拉或苹果这样的品牌，尽管苹果的计划也不错，但他们更加倾向于一切都要统一，一屏一计划，不能进行太多自定义。不过他们也开始考虑这个成绩，因为他们以为华夏市场是最大的市场。我以为这个趋向会继续增长，用户将有更多机会来自定义自己的空间，与他人进行协作和工作。
可可洛：对于最近两年正在快速崛起的华夏电动车（EV）品牌、产物，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比如小鹏、蔚来，在你看来，华夏的电动车企业和产物，与他所协作的国外品牌，有哪些差异，各自的优劣有哪些？
Gleb：我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是蔚来 (NIO) 的投资者之一。我对他们的优势来自哪里有很好的了解，以及为什么目下当今有机会让这家公司更快地建造汽车。
我以为华夏的电动车品牌都在不断成长，竞争也在不断增加。市场也在逐渐成熟，对，我果然很高兴看到这一切，因为这让可持续能源的交通工具更加普及，降低价格，等等。
我很幸运地与其中几家华夏公司协作过，包括华为汽车。过去我曾参与过小康集团旗下的奥拓M5的计划工作，但后来华为收购了这款车型。我在与这些公司协作时总是感到十分兴奋和惊奇，因为我果然可以真实地表达自己。我不须要考虑「少即是多」的原则，这是我在美国工作时经常须要考虑的工作，努力减少视觉元素。我可以专一于思考如何使汽车更美观，更人性化，以及人机交互方面的转换，给人一种更美好、更愉悦的感觉。
但是车辆在软件方面（车机）仍处于早期阶段，不过在未来的五年内，我相信它会变得更加强大，并将大步向前发展。所以在未来，汽车会变得更加令人惊叹。
可可洛：出于私心，我还有一个成绩。多年来我一直都是 Palm 的用户和粉丝，这个智能设备品牌在国外可能比在华夏有更广泛的认知度，在 iPhone 之前的某个阶段甚至一度是超过黑莓的智能设备（PDA/手机）品牌，它对现代智能手机、操作系统、功能定位都有深刻的影响。我注意到你曾经参与过这个项目，能分享一下幕后吗？
Gleb：是的，Palm 那个项目十分有意思。我还记得那段日子，当时我在 Fantasy 担任产物计划负责人，Palm 手机的整个用户感受计划都由我们定制。
考虑到它超级小的屏幕，计划过程中，我们精心构思了用户与设备的交互方式，在当时加入了语音指令的计划。DIREM 的音频识别系统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是一个十分有趣和令人兴奋的项目，因为 Palm 设备的即时通讯系统，与典型的 Android 系统有很大的区别。我们当时的计划重心，都放在如何软件和感受适配它较小的尺寸，在这个时代，这是一项独特的挑战，我们须要重新思考各种计划元素进的优先级，与我们常规的手机有所不同。
可可洛：感谢你的精彩回复，最后对华夏的年轻计划师有没有什么话跟他们说？
Gleb：当然，我相信每个想要成为计划师的人都有着独特的选择。你可以成为医生，可以成为飞行员，可以成为歌手、科学家、销售员，或者你可以成为计划师。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成为一名优秀的计划师须要投入相同的努力。这并不是轻松的工作。就像我总是对那些开始他们计划生涯的人说的一样，要不断努力，永不放弃。因为你不能马上成为一名出色的计划师，就我个人而言，我花了15年的辛勤工作才能称自己为计划师。我曾是一名用户感受工程师，一个完全有知识储备的计划师，在15年后我终于可以自豪地说我是一名计划师了。所以要坚持不懈，永不放弃。